2008年11月4日 星期二

無聊的堅持

有些事情,是種堅持
看在別人眼裡卻顯得愚蠢
堅持或多或少都帶有荒謬的色彩
你能體會嗎?
子非吾,安知吾之樂也

回頭看看,當初的我都顯得愚蠢
不知何謂堅持的童年
不知堅持什麼的少年
不知放下堅持的青年
而今的我身在何處望向何方

疲倦、疲倦極了
我堅持的做
我不願意的走
我按著藍圖蓋起空中花園
我隨波逐流飄向未知大海
有何分別
一切將在百年後顯得輕微

火恆動,燒盡一切願意與不願意
就讓我投身火中
成為歷史中的一聲嘆息

2008年10月1日 星期三

白天 夜晚


天空好藍,藍得令人睜不開眼
藍得卻不像海
沒有驚濤,沒有怒吼
只是靜靜的聽
城市人們碰撞出的音符
煙霧般的祈禱與呢喃緩緩升入天際
聆聽著、包容著
相同的只有如浪花似的白雲點綴在空中
隨風、來、去、擊碎、組合
太完美了,完美得耀眼
完美得如同地與天,伸手遙不可及



黑夜中,我只看得見黑暗
將瞳孔緊縮
只見黑的純粹
不安、惶恐夾雜著些許興奮的情緒
踏出第一步,只剩心跳任性的跳動著
受不了腎上腺素的衝撞
拔腿便起而狂奔
即使終將至頭破血流
但在這僅存我一人的黑暗世界裡
死 也要衝一個
敗 也要敗在我手裡

2008年6月5日 星期四

Homerun

坐在飛機上,看著金門島越來越小
帶著疲憊的精神離開
天氣預報說:台北將維持下雨天氣至星期五
在我坐上飛機的兩小時前
據說才剛發布了大雨特報
真糟糕呢
我想

就關起窗,放鬆一下幾近整夜沒睡的眼皮
我 睡倒在兩個座倚中間 

再醒來時,已經是降落前夕
拉直倚背,收起餐桌,打開窗戶
迎面而來的是耀眼陽光
低頭看台北這座城市以清晰的樣貌浮現我眼前
依舊擁塞,依舊雜亂,依舊可愛
高高低低相擁著,前前後後相偎著,不留一絲空隙
彷彿
再次見到舊情人般的熟悉
不做任何掩飾,迎著光笑著向你跑來
再次見到老朋友般的喜悅
一個眼神交會,就跳起相同的節奏
擊出一支全壘打
繞了一圈,總得在本壘板時用力的多踏幾下
Home, I'm running back.

您好,我摯愛的城市
台灣台北

2008年5月10日 星期六

宛如一場炫麗的嘉年華

宛如一場炫麗的嘉年華
砰一聲在耳邊炸開

人潮開始湧進
拉扯、叫罵
拼命,也要向前擠

戴上火紅的頭飾,快步出場
緊身衣壓迫著呼吸,甩弄身上的亮片
流汗,也要拿出最燦爛的笑容


站上十層樓的高台,拉緊繩索
一躍而下,擺盪間看見了地面
如此高而遙遠卻又近而危險,手緊抓著不放
害怕,也要伸出手向觀眾揮舞

擠進場的人們
跳舞的人們
飛躍的人們
放電影、演話劇、邊打著鼓邊吶喊的人們
隨著紅色布幕拉下而安靜

拿著日本刀的武士一刀斬斷了紅色布幕
穿著薄紗的女孩隨著升降梯緩緩升起
男孩從觀眾席上跳上了舞台
微笑、牽手、相擁
煙火肆意的射出

沒有人知道
一切的一切
只是為了結束時的那個擁抱
                 

2008年5月3日 星期六

空、轉

馬達抽著枯井

馬達轉著、枯井空著

馬達空轉的另一端是乾涸

井底的蛙呀,在悲鳴著什麼喲

日復一日的運作著,毫無希望的運作著,被欺騙的運作著

望著井口那片天空,是悲鳴著時光的虛度或空間的壓迫

沒有源頭的枯井,似乎是自己的象徵

鏗鏘的馬達只能掩蓋自己極力發出的微弱蛙鳴

太陽圍繞我起落著

世界轉著,我空著

我是不動的中心點喲

卻沒有任何東西肯為我停留

2008年4月10日 星期四

Our time is really runing out

晚上趁著台北還沒下雨 在家裡附近繞了一圈
正逢學生下課時間
點起一根煙 看著路邊的國中國小生嘻鬧
曾幾何時 我也已經脫離了這自以為是永遠的學生身分
六年 三年 三年 又四年 順著軌跡我走了十六年
偶然撞見老yo在三年前寫著祝我二十歲生日快樂的文章
遲了三年 那時還是會長的我
能否笑著說出以後我一定很快樂呢

十六、七歲的必勝客 十八歲的尋寶遊戲 十九、二十、二十一...
喔...老了一歲啊 三月二十一日的我總是如此想著
總是漸漸的、漸漸的、漸漸的一直走向未知 卻又如此的不自覺
驚覺時 總是晚了一步

無論如何
我是回不去那些遺憾與驚喜交織的過去了
再怎麼回憶也只是徒增傷悲
卻的確形成我身為人的血與肉
一草一木將會搖曳起過去的喜樂

始終還是要走著望著
點起一根煙 希冀我的呢喃隨煙霧傳達至上天

我始終能笑著仿如昨日

2008年4月5日 星期六

號碼


認養號碼是我從小認為很棒的事情

小時候看到球員的背號 總是羨慕

或許跟四肢不發達有關係吧



佔有慾太強

優越感作祟

除了名字之外 我們都應該有個號碼

十三號是阿信

二十號是我

想起高一時組隊打CS

我有個代號叫【X-LARGE】Bear



您好 我叫beartwenty